美俄再度碰头布达佩斯:乌克兰命运成谈判桌上的筹码
两个半小时——一场电话,换来全球市场的一阵躁动。一通普京亲自拨出的电话,而此刻的特朗普,正一边用推特刷着存在感,一边挺不住地向外放风。打完电话的第二天,俄股市涨了6%,一个国家的股民,在电话线冰冷的电流中嗅出了巨头握手的希望。
又要见面了,这次选在布达佩斯。不是在莫斯科,当然也不是在华盛顿。一切都安排得刚刚好,既避免了尴尬,也不用装出友好的样子。世界早已不流行道义,谈判桌上,没有不出汗的掌心。
特朗普宣称只要加沙能停火,乌克兰的噩梦也差不多能找出口。不管是真的相信,还是公关话术,这句话都带着他特有的自信与天真。美俄的“高层顾问会议”提上日程,乌克兰仿佛成了大人的玩具,能不能松手,全看双方心情。
俄方说是他们先打的电话。普京没掩饰——强调俄军全线掌握主动权,讲得头头是道。也许电话那头的特朗普,偶尔皱眉,也许只是频频鼓掌。普京摆明了立场:俄更愿意谈判,不想打下去。可谁又信地道的好战者会因厌战而收手?
“你们说要支援乌克兰‘战斧’导弹?没用!”普京的傲慢在字里行间都能闻到鼻息,只会让‘调解’更难做——这是威胁吗?还是自信?他说战斧改变不了前线,倒是能让美俄交恶再爬一个台阶。这话听得出来点真心,当然更多可能是老谋深算的演技。
特朗普还煞有介事地邀约布达佩斯,普京欣然应允。两个自信满满的男人,会不会在东欧的秋天里把乌克兰送上砧板,随意切分?顾问们要快速忙起来了,全世界都在等这场会面,更有人急着下赌注。上一场在阿拉斯加的手握,至今还有余温,资本市场已经决定再赌一场。
打个电话,能让6%的市值在夜色里跳舞。真好笑。资本的恐惧和贪婪,就是这世上最不讲理的动物。电话一通好,谁还记得东部前线的炮声?电话还没落地,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明天也有场会要见特朗普。这种“外交交锋”,比正面开枪危险得多。
8个月,8通电话。他们聊什么?贸易?和平?还是只是在交换彼此手里的底牌?没人愿意承认:乌克兰的命运,从来没掌握在自己的桌角。每次会谈,换来的是舆论的新高潮,却没有一寸土地真正复苏过和平。
俄方助手说得明白:政治、外交、贸易、武器、主动权……每一个词后面,都在透着冰冷的算计。特朗普夸夸其谈,普京不动声色。身份、风格、个性,谁都不轻易示弱,谁也都不打算认真负责。
市场里的赌徒呼吸急促,每一次领导人说话,屏幕上的数字都会抖三抖。乌克兰呢?只剩一地哀声,无人机划过废墟时,有孩子光着脚在冒烟的砖缝里找食物。这才是真实。
“政治杂志说,俄美还有合作的动能。”噢,多好的一句话,但动能能当饭吃吗?外交桌上的花言巧语能拼起断掉的生活吗?
当然不行。但是凡人在意志的洪流面前,也只能仰望。世界惯于被领导人的表情牵引,惯于在大国游戏下祈盼奇迹。遗憾的是,他们早习惯了用电话线织网,把冲突抛来抛去,扔给最倒霉那一群人。布达佩斯会不会有终局?谁还在意呢。

